子吟摇头,“那是你和小姐姐的家,我应该住到自己家里。”
“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?”程子同反问,“子吟是个孩子,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,不是不可以原谅。”
女人紧忙摇了摇头,“我……和穆先生打个招呼。”
尽管她靠在门框不再往前,符妈妈也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精味。
“你这是让我出卖颜值吗?”
他还没忘了子卿将她脑袋上打了一个疤的事吧。
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,报社的小助理不由地诧异,“伯母也在这里啊,那个……符记者老公来了。”
有句话说得真好,人比人气死人,在男人对待自己的用心上,严妍的男人们甩她的男人们不知道多少条街……
那样的话,她的羡慕岂不都被他看在眼里?
“穆总身边那个女人不简单,装小卖可怜,她都会。颜总,你可是要小心的。”
“当然是你们的同行。”程子同回答。
符媛儿的心头冒出一阵酸楚,虽然她也看清事实如此,但亲耳听到子吟说出来,又是另一番感觉。
但想一想,除了他,没人能做到让子卿出来。
“她当初为什么住进您家?”符爷爷问。
他很想问一问,是不是程子同对她做了什么……
符媛儿一愣,他眼中的痛意令她语塞。